对于《薄冰》和《无间》的“正面刚”,我的看法是:上星剧素来有一荣俱荣的状态,两部电视剧若都是质量很高,那无疑可以一起推高在播卫视的收视率,把更多观众拉回到客厅当中来。
安东尼·拉莫斯:我也没想过我会参与到这个系列中。我很感激能有这次机会。
对于民族志电影,我先谈谈自己的理解。如果让我对影片类型进行分类,一提到真实,我首先想到的是“纪录片”这三个字。在纪录片中,有的是“真纪录片”,有的是所谓的“伪纪录片”。同时,国内外都在举办一些电影节,尤其是近两年的短片节,这些短片也被分为真实的和虚构的。真实的被称为“非虚构”,或是纪实系列影片。从这个角度来看,“民族志电影”这一概念其实是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
每人顶着一张大白脸,滤镜奇怪,迪丽热巴的妆容看起来好油,江湖山寨头子妆容精致得不得了。
于是,张东秀和郑泰锡迅速展开了对杀手的突袭。
除却哲学化的态度,《宇宙探索编辑部》还流淌着铿锵有力的浪漫主义关怀。“铿锵”表现为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呈现一种边缘化的人物状态,而“浪漫”则恰恰来自于这些被主流所排斥的疯癫小人物之歌。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中探讨了人之规训的种种生命状态,电影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非理性的光辉,甚至还充溢着无远弗届的自然生命力歌颂。唐志军是一意孤行的科幻主编,孙一通是沉浸自我的农村少年,有趣的是俩人却在默契的行为对话中获得了非主流化的情感共鸣。尽管,电影在游牧式的山川河流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伪命题”,但对于观众而言,重要的不是他们是否获得了最终的结果或真相,也不必尝试推敲出有关外星人在何处的因果关系。在某种意义上,行走式的体验无疑是项飚所言及的“把自己作为方法”的具体实践:疯癫者——唐志军在行旅中重新定义了自身生活的目的,自然也获得了宽恕、接纳、包容与救赎自我的伦理之善。引领者——孙一通难分昼夜地等待麻雀落地,而这些在常人看来怪诞的举动实则也暗含了某种“众人皆醉我独醒”式的黑色幽默。此外,他还为观众渐次呈现了一种失语者的另类浪漫主义,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何惧冷眼旁观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