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挑战长剧,才选择出演,津津有味地读了剧本,每个人物的关系以及故事不千篇一律,非常有魅力。”车珠英在采访中曾这样谈及这个新角色。她还表示,“张世珍”也有自己很喜欢的一点,“她是个很有分寸的女人,恰到好处的无心,恰到好处的善良,虽然不关心任何事情,但危机处理能力非常强。她能够轻易使唤其他人这一点也是她的能力。”
作为民族文化复兴的时代回声,《主角》可谓沁人心脾、振聋发聩,而在其不绝的余音中,也传达出其在艺术上经历的一波又一波艰难探索。这种探索不仅在于它跨越了“语言-文字”和“剧场-舞台”两种异质媒介,将一部65万字的鸿篇巨制和近半个世纪的历史,装进了三堵墙的舞台和180分钟的狭小时空之中,更在于它试图用话剧这一外来艺术形式去演绎秦腔这种古老的民族艺术。这两种艺术在整体语境、叙事方式、表演程式等各个方面都有着巨大的差异,而要跨越这种差异难度巨大。话剧《主角》的改编不仅没有回避这些差异,反而恰恰从这些差异出发。180分钟话剧对65万字小说的改编是以小说中忆秦娥成为主角后经历的几个秦腔剧目为单元的。这样,秦腔的精彩怎样从话剧舞台上展示出来?秦腔主角的魅力怎样通过一个话剧演员的表演表现出来?而且这种展示不仅要呈现秦腔的舞台表演,还要同时呈现秦腔观众的反应等,就成为一系列巨大的难题。可以说,话剧《主角》从编导到表演是在化解这一道道难题中走过来的。
一个动作就明白!两人跨越语言隔阂默契十足
对于喜欢李立群的人来说,听着小老头整天的絮絮叨叨,如同邻家老大爷一样的聊天,说话,听他讲自己的过往,掺杂着人生的道理,确实是一种精神的食粮。
在这部电影里,李白便自然而然地吟诵了“抚长剑,一扬眉。”
两年前,赵予淞报名“红色文艺轻骑兵”,前往新疆支教。从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用音乐与当地的孩子们对话。尽管知道当地学校有琴,赵予淞还是通过勤工俭学买了一台电钢琴,从天津背到新疆。起初,学生们喜欢静静听,慢慢地开始主动点歌,让小赵老师弹。“那里的孩子对音乐很敏感,听到熟悉的节奏和旋律,就会跟着唱起来。” 赵予淞说。支教结束时,他将电钢琴留在了新疆。他相信,琴能带着自己的音乐和梦想,像种子一样扎根发芽。